这时电梯门开，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。

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

老姑父越打越狠，“叫谁老东西，你说，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！是不是！”

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

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，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，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。

“……江田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吗？”

“等警察来了，我们就知道了。”欧翔淡声说道。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随即她收起笑意， 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，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

接着十几杯酒下肚，司俊风扛不住了，“你等等，我要仔细想想，我不可能答不出来。”

忽然，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……她瞬间明白了，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，要激出她的怒气，让某人看看她的“真面目”。

所以，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，排查所有宾客，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
“谢谢，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，“我叫祁雪纯，请问你是？”

”祁雪纯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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